能在这样辉煌的典礼上,向全世界演奏我们中国最古老的弹拨乐器,陈雷激觉得自己太幸运了!他有一种感觉,借着这个契机,中国文化的复兴即将开始!
一把琴一个人,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这琴和人的后面有什么故事呢?
.陈雷激,古琴演奏家,曾于2008年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独奏古琴曲
养和的故事记录了我与古琴从相识、相知到相伴的音乐之旅,也讲述了我与恩师龚一老师之间浓浓的师生情。“养和”二字正是取自龚老师赠予我的一张古琴的名字,此唱片也正是用这张养和琴录制而成。
我出生于上海的一个音乐家庭,小时候的我,非常淘气,所以父母总想让我学一门比较安静的乐器。也许是我与古琴的一种缘分。龚老师与我的父亲恰巧是同事,并且他们都喜爱摄影,所以龚老师常到我家来与父亲切搓,时间长了,我便亲切的称他为龚叔叔。但是,调皮的我最害怕的就是龚叔叔,因为他吃饭时能毫不费力地将骨头咬碎,这一点着实令我折服。所以妈妈有时为了吓唬我,常会对我说:“龚叔叔来了!”我立刻就老实了。
于是,为了训服了我这个小顽童,在妈妈的强烈坚持下,9岁时我便正式拜在龚一老师的门下,成为了他的开门弟子!一开始学琴时,我也不喜欢练琴,甚至于宁可选择跪搓衣板,也不愿弹琴。为此,龚老师想了一个办法,让我每天放学后去他家练1个小时的琴,他总会在一旁耐心地倾听与讲解,就这样,一直持续了1年。
1979年小学毕业后,正逢文革后上海音乐学院重新招生,父母为我报考了附中的古琴专业,说起这段考试经历,还稍有一番曲折。本来当年考试的招生简章中没有古琴专业,但校方破格同意,为我开设一次古琴考试。原本设想我一个看似稚嫩的小男孩不一定能考过,没想到成绩一出来,各项考试都顺利的通过了。这时候老师们才真正开始讨论要不要招收古琴专业。为此,学院内还分成两派意见,争辩到底要不要这么早就招收古琴专业。龚老师也为此给院方写了一封信,阐述了开设古琴专业的必要性和重要性。经过了一番曲曲折折,上海音乐学院附中终于决定录取我。从此以后,我就算正式开始了专业学习古琴的艺术之旅,也因此成为了龚一老师的第一个专业学生,继续跟随他学习。
养和古琴
接下来附中6年,大学4年的10年学琴生涯中,在龚老师精心地培养和教育下,我更加全面、系统、深入的学习了古琴。并利用假期走访各地琴家,如曾去过四川、南京、苏州、杭州等地。龚老师还曾安排我与已故广陵派泰斗张子谦先生学习古琴,使我深受启发。
经过这10年间的学习,我对古琴的技艺与琴学有了进一步的掌握,也为我今后的发展打下了基础。
在学校时,我一直用的是学校的一张名为“琅石泉”的宋代名琴,毕业时,只能万分遗憾地交回学校。要去法国了,却始终没找到一张心仪的琴,这时,龚老师把其刚刚收藏到的一张名为“养和”的清朝琴送给了我。怀抱着这张凝聚着龚老师无限关爱与嘱托的养和琴,我告别了祖国,告别了待我如慈父般的恩师。也正是从那一刻起,这张养和琴便一直伴随我至今。
在法国,我更多的接触了西方音乐,开始先学习了钢琴、作曲,后来又学习了指挥,与此同时,我仍继续着自己的古琴音乐之旅。在法国及欧洲各地经常参加各种音乐节,举办古琴音乐会,努力把中国的古琴音乐传向西方,使更多的欧洲朋友了解并喜爱古琴。我与一些作曲家合作,尝试用一些西方音乐的表现形式与古琴艺术相结合,如罗忠先生作曲的古琴协奏曲《琴韵》,刘先生作曲的古琴协奏曲《幽兰》,陈其钢先生作曲的《CONCERTO POUR UN INSTRUMENT SILANCE》等作品。
回首这些年与古琴结伴的人生往事,与龚老师共处的求学岁月永难忘怀,他对我的关怀与教导永驻耳畔,甚至于他对我的每一次批评与指正也都历历在目,激励我不断努力!可以说,没有龚老师,就没有我的今天,也就没有这张养和琴,也就没有了这张唱片的问世!千言万语无以言表我对恩师的感激之情,仅以此唱片奉上!
养和的故事并未就此终结,还将一如既往地继续下去。(原载于《中式生活》2011年第一期;作者:陈雷激 摄影:高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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