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 生活方式(受生产影响,习俗的一部分)
游牧生活的本质特征和灵魂即一个字——“动”。迁徙与流动培养了游牧生活中的蒙古人生生不息的精神和物质源泉,迁徙与流动不仅是普通牧民的生活方式,同时也是宫廷贵族的生活方式。成吉思汗时“经常迁徙的斡耳朵,可直接装在车上拉走”,通常“在寒冷的冬季,一般不起营,初春则开始移动”(史卫民,1996)。在游牧生活中,畜群是蒙古人赖以生存的保障。蒙古人的衣、食、住、行、狩猎、争战都离不开畜群。因此牧民的生活规律由牧群的习性、类型和需求限定。
蒙古族的生活环境也造就了本民族的色彩偏爱,如白云之白,蓝天之蓝,绿草之绿,此外象征太阳的红色、金色、黄色也是蒙古高原常见的颜色。
3.2.2 蒙古族的生产方式
九世纪开始,蒙古诸部明显分化成草原游牧民和森林狩猎民(留金琐,1988)。蒙古草原游牧民从额尔古纳河一带的山林迁移到斡难、克鲁伦、土拉等三河流域以后逐渐形成。水草丰美的自然条件与长期积累的游牧经验使蒙古族畜牧发展很快。生畜既是生活资料又生产资料。内蒙古地区古代驯化和饲养的家畜是马、牛、塔羊、山羊和骆驼等五畜。
在以游牧为主的生产方式下,牧民对畜群产生了特殊的感情。例如马匹是蒙古人非常爱护的生畜,打仗和打猎时是他们的坐骑,生活中马奶是饮料;牛是蒙古人迁移时的交通工具,牛奶是蒙古人日常主要饮食,因此古代蒙古人非大宴不杀马和牛。
3.2.3 宗教信仰
萨满教为早期蒙古及其先世最古老的宗教,蒙古族随后的宗教信仰有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基督教、喇嘛教。萨满教与喇嘛教是对蒙古族影响较大的信仰。
萨满教是蒙古草原的原始宗教。基本特征是以万物有灵和灵魂不灭的信念为思想基础,既有自然崇拜,也有图腾崇拜和祖先崇拜,具有一定的崇拜内容和祭祀仪式(内蒙古大词典编委会,1991)。以天、地、日、月、星、山、水、火、雷点、矛、纛、奶桶、弓箭、马鞍、树木、动物(熊马)、孤石、敖包等为装饰形式。
喇嘛教即藏传佛教。详见与藏族的交往。
3.2.4 民族交往
民族间的相互交往指蒙古族与其他民族的交往。在蒙古族统一大漠南北之前,匈奴、乌桓、鲜卑、柔然、敕勒、突厥、回鹘、契丹、女真等民族曾在这里成长发展并与中原农耕文化发生过冲突,匈奴、东胡各部、契丹等民族与蒙古族的相关问题在文化的继承中讨论。据历史记载蒙古族建立蒙古帝国至今与汉族、藏族、鄂温克、鄂伦春、达斡尔、满等民族交往较多。该民族的交往只针对汉、藏及鄂温克、鄂伦春、达斡尔等民族,以说明这些民族对蒙古族家具装饰产生的影响。
民族交往体现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多方面。本节所指民族交往对蒙古族传统家具装饰的影响系成吉思汗统一蒙古各部后蒙古族传统家具装饰对各民族文化的借鉴与吸收。
3.2.5 与汉族的交往
汉族装饰符号多寓意吉祥:
博古纹(由青铜器、陶器、瓷器、玉器组成,寓意清雅高洁,学识渊博)、杂宝纹(钱纹、犀角、双钱、元宝、银锭、珊瑚、拂尘、艾叶、方胜、磬、戟,见图5-1-9)、琴棋书画、喜鹊蹬梅、平安富贵、麟吐玉书(麒麟为孔子的化身)、麒麟献瑞(麒麟为仁兽)、三多纹(佛手、石榴、寿桃)、瓜瓞绵绵(瓜多子,瓞与蝶同音,象征子孙万代,绵绵不绝)、太狮少狮(大狮子与小狮子组成谐音显赫地位)、五福捧寿(常出现蝙蝠、石榴、寿桃等形象)、方胜(用以辟邪)、如意(原为佛门僧侣记录备忘用的器物,后演变为民间吉祥物,常与灵芝形互换)、压胜钱(由铜钱演变)、拐子纹(曲折拐弯的几何纹,常与龙、草组合,与贵子谐音)。
3.2.6 与藏族的交往
藏族常见装饰纹样:
“和气四瑞”、“财神牵象”、“蒙人驭虎”、“组合八吉祥图”、“朗久旺丹”(十象具权)、“八瑞物”(镜子、奶酪、长寿茅草、木瓜、右旋海螺、象黄、黄丹、白芥籽)、“七宝物”、“七政宝”、“八瑞相”、“八瑞物”、“鼻烟壶”、“太极图”、“莲花纹”、“寿纹”、“日月纹”、“云龙”、“福禄寿三多”、“云纹”、“万字”(又称雍仲)、“曼荼罗”、“十二属相”、“吐宝鼠”(阿旺格桑,1999)。
佛教四大天王之一——多闻天王即毗沙门天是北方的守护神,多闻天王的标志及化身就是他手中托着的鼠,作为地方保护神的鼠,“很可能与西域鼠国以及流传鼠壤坟传说的瞿萨旦那国有着某种渊源关系”(马昌仪,1998)。而在藏传佛教唐卡中,除多闻天王手托口吐宝珠的鼠鼬之外,还有黑财神与黄财神左手均抱鼠,黄财神座前还有一聚宝盆。鼠就是财宝以及藏宝之所的化身(王磊义,1996)。
3.2.7 与鄂温克、鄂伦春、达斡尔的关系(略)
(编辑:锦轩)
本网站特别提示:未经本站书面授权,任何网站、媒体不得转载、摘编本站原创文章,违者追究其法律责任。